么还要继续在他屋里呆着啊?”

“就这么想装这个X?”他不理解道。

萧观南嫌弃道:“文明点行吗。我那是想装吗?我那是没跑成。”

张臧也神色嫌弃起来:“你是真丢人啊你。”-

殷流云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,这一晚上他老是做梦。

梦的大概内容他记不得了,好像是有人一直在问他想要什么,要奉上祭品诚心侍奉什么的,他一开始还礼貌地拒绝了,后来被问得实在不耐烦了,说了一句你能变出我妈来吗,那声音就消失了。

睡得不好,他也迷迷糊糊的,直到看见了他床头边踩在香灰上留下的脚印,他猛然就清醒了。

昨天有人站在这里看着他!

那脚印是两只脚并在一起,鞋尖朝床的,看起来那个东西并不是路过,而是直直地站在他床头,就那么盯着看的。

殷流云瞬间冷汗直冒,下意识地去寻求他爸的帮助。因着这个时间段不是萧观南守尸体,所以他也在屋里。

萧观南见他有点崩溃的样子,安慰道:“你别想太多,说不定是个小姐姐盯了你一晚上呢。”

那更恐怖了好吗?

天色迟迟未亮,萧观南皱眉看着外面,丢下一句‘我去看看’就离开了。

他走后,殷流云照例和弹幕打了几声招呼,弹幕急忙争先恐后地和他说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。

殷流云只是看着都觉得毛骨悚然,登时站起身要去和他爸说这件事。

然而外面忽地传来一声鸡鸣,那声音很怪,压着嗓子叫的,明显能听出来是人的模仿,一声之后一片寂静,又叫了几声,其他零零碎碎的鸡鸣声才跟着响起,这之后天才逐渐地亮了起来。

此时殷流云才能看清院子里发生了什么,也跟着过去查看情况。

院子里的人都表情严肃,林疏雨脸色惨白地瘫软在同为女性的陈念禾身上,冷汗不正常地往外冒着。

殷流云心下一沉。

又出事了。

林疏雨的肚子忽地动了一下,是那种极为夸张的动,就像是有什么活的东西在里面一样,随着那动静越来越夸张,她的肚子也越来越大,以一种极快的速度膨胀着,纤瘦的衣服很快就遮不住,逐渐要把衣服撑裂,陈念禾当机立断地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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